“帮忙？”林幼青战术刀微微抬起，寒声问道。

“什么忙需要用我们的命去填？”

陈光明没有立刻回答，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散落一地的实验记录。

“你们知道这场灾难，是怎么来的吗？”他开口，脸上挂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
“像电影故事里一样，某个疯狂的科学家为了救亲人？为了攻克绝症？还是军方意外泄露？”

“错了！都错了！”

他猛地提高音量，枯瘦的身体因为激动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。

“朝阳市新幸福计划从诞生那一刻起，就是一......